它们完全是被他身上的血鲜味道吸引过去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望着那它们那一口口白花花的尖牙,姜宝牙略有些苦恼。
像兽齿这样的锋利之物,自己是毫无抵抗之力的。
如果出手还击,虽然自己合成了“弑象剥残掌”,可是好虎架不住群狼,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而且他现在也不想虐杀小动物。
于是,姜宝牙伸出了藏匿着风神虎齿的右手食指,做好了预备。
“来舔朕的手指吧。”姜宝牙心想。
第一只庞氏兽向他扑来了,张开了血喷大口。
食指从它的尖牙上轻轻一抹,削铁如泥般的,将它锋利的牙尖齐平削掉。
而在感知到风神虎齿之后,第一只庞氏兽的眼神瞬时惊变,落地之后,突然在姜宝牙的脚边伏了下来。
它在给姜宝牙行跪拜之礼。
接下来是第二只,第三只……
转眼间,所有扑过来的庞氏兽的尖牙,全都被削平了。
落地之后,它们也全都跪伏在地,那么乖顺,那么虔诚,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姜宝牙就如同一位兽族的国王,被庞氏兽们围在中心,接受它们的朝拜。
此时,一位正在攀爬楼梯的囚犯,以扭头后看的姿势被定住了,仿佛变成了一只手办。
躺在地上的血王,前一秒还在被邪毒折磨得扭曲挣扎,下一秒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也痴痴的石化了。
其他的囚犯们,也全都变成了一个个的雕塑,忘了呼吸。
姜宝牙的食指隐隐散发着淡光,像对待一群兽宠似的,轻轻抚过每一只庞氏兽的额头。
庞氏兽们也像得了恩宠,一张张丑脸露出温柔的神情,含情脉脉的蹭着姜宝牙的腿脚。
不得不说,姜宝牙还是有些反胃。
他避开它们的眼神,抬起头向监区的铁门外望去。
司徒健那张饿死鬼般的脸,正卡在铁栏杆里。
从他木讷的神情中判断,他应该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卡进去的。
站在他身后的那群呆鸡般的狱警们,也没有察觉出这有什么不妥。
“都回吧!”
姜宝牙忽然对庞氏兽宠们说道。
它们好像听懂了姜宝牙的话,再次拜谢了一下,转身向门外走去,乖乖的回到了狱警们的手上。
姜宝牙也哗啦哗啦的戴着铁镣,漫步在这群猛兽身后,停在了司徒健的面前。
司徒健没有丝毫反应。
他就像个被旱在栏杆里的雕塑,立在这已经好几十年了。
“送我去地狱监狱。”姜宝牙在他耳边说,“不然我就把这里闹个天翻地覆。”
好久之后,姜宝牙才听到司徒健的回应。
“你就在这里舒舒服服当个老大,不好么?”
嗯?
怎么司徒健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就老老实实送我去受刑,不好吗?”姜宝牙反问。
“唉……”
司徒健长长叹了口气,但脸上却闪过一个诡异的笑容。
“随便你怎么闹吧。这辈子都你别想再进去练功了。”
姜宝牙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是已经暴露了?
不过,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换成任何正常的人,都不会觉得一个人受那么多痛苦的刑罚,是为了练什么功。
而且就连毒王那样的老江湖,也没猜到自己是为了练功。
难道凭司徒健的眼力就能看出来?
可能性很小。
司徒健的背后,可能另有高人指点。
这样一琢磨,姜宝牙就想到白胖子说的那句话“你能见到你的父亲”。
我嚓,这背后的高人不会是我爹吧?
他难道认出我来了?
不行,必须要向司徒健问清楚。
姜宝牙依然装蒜道“谁告诉你我是进去练功的,世上这种练法吗?到底是你沙雕还是我沙雕?”
“呵呵。”司徒健细小而干笑了两声,“你逃不过我叔叔的眼睛。”
“你叔叔?罪恶城主司徒渊?”
司徒健点头“我叔叔说了,你是他的座上宾,他绝不会让你受苦。只要你不把监狱暴动,他就让你舒舒服服的在这里过完下半辈子。”
谁特么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啊?姜宝牙心想。
不过,我怎么成司徒健的座上宾了?我也不认识他呀!
他不会就是我那个没见过面的爹吧?
连姓都改了?
二婚变成了上门女婿?
“你叔叔他认识我吗?我为什么是他的座上宾?”
“唉……”
司徒健轻轻叹息着,脸上露出神经质的微笑。
他摇摇头,不再回答姜宝牙,同时把脸从栏杆里移出来,慢吞吞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心中带着巨大的疑问,姜宝牙也缓缓向自己的床位走去。
“松鼠哥……救……救我……”
一只手忽然抓住了姜宝牙的脚腕。
姜宝牙低头一看嗯?血王怎么还躺在这儿?不是被送去拔舌地狱了吗?
现在这监狱的管理怎么全都乱套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血王被邪毒折磨得,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伪潇洒了。
他向姜宝牙乞求道“如果你能解我的毒……我保证以后不为难你们……飞猴帮。”
姜宝牙皱起眉头“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不是……我……”
血王话音未落,忽然一个声音叫道“松鼠哥,你做我老大吧!”
这是斜疤男在说话。
这句话起了抛砖引玉的效果,其他血帮的囚犯都纷纷叫道“松鼠哥,你也收了我吧,我也不想在血帮混了!”
“我也要跟松鼠哥混!”
“血王不把我们当兄弟,我们都要跟松鼠哥混!”
一时间,倒戈的声音不绝于耳,所有血帮的人都要改投在姜宝牙的旗下。
这些年,他们被司徒健和血王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今天终于看到有人同时刚掉了这两个恶魔,心中都暗暗出了一口恶气,对姜宝牙也是由衷的敬佩!
姜宝牙这时盯着躺在地上的血王。
血王见大势已去,面如土色,不得不放下身段,终于臣服了。
“松鼠哥……我以后也拜你为老大……你救救我好吗?我真的快熬不住了。”
姜宝牙忽然想到,连血王这样的人被邪毒折磨的都得向人求饶,自己能熬过这十几年是不是也算很牛掰了?
“不是拜我为老大,是拜飞猴哥为老大。”姜宝牙纠正血王,“叫飞猴老大!”
“飞猴老大!”血王嘶哑的叫道。
“飞猴老大!以后我们也都是飞猴帮的人!”
其他血帮的囚犯也都跟着叫了起来。